书与仪

弄个存稿地。

有时候离别没有声音……已退圈。我不相信光了。

石之翼(乙女?)

无聊写着玩

Ooc慎


还记得那座山么?

黄昏中耸立的三座山峰就立在不远处。

是的,你梦到他了,你看到它了。


奇怪的森林,长久的徘徊在原地。你知道这是梦,一个古怪的梦境将你困在这里却不知道怎么离开,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向前走,向前走。


你决定从心,说白了就是怂。


毫无意外的,踏进森林以后你迷路了,高耸密布的树枝遮住了天空让已经昏暗的世界更加黯淡。你分不清方向,还有无数纵横交错凹凸不平的树根阻碍着你前进,你感觉到疲惫,但你不能停。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让你觉得恐怖,有时候那些未知才使人恐惧。你决定要快点离开这里,前方隐约听到了水流声,那里有一条小溪,当你捧着清澈的水,入喉间的甘甜和清凉让你疲倦顿消。


你突然觉得前面所受的磨难都不算什么了。


没人告诉你再干净的生水也不能直饮,会腹痛,没有野外求生经验的你在这片荒蛮世界根本就是送人头。不过幸运力max的你还是顺着溪流的方向走到了目的地,那座石山。你进不去。


无形的门挡在山脚下的门,你进不去,也没人能靠近它,你扯着洁白的裙角思考了一会决定找些乐子。爬山,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就要摔下去了。不痛,毕竟这是梦,也没有坠落的失重感,因为有一块石板托住了你。


奇妙的体验,有点像阿拉丁神灯里面的飞毯,只不过这块石板是坚硬的,沉默的。你敲了敲它,没反应。看它好像要走,你赶紧扑上去委屈巴巴的扒拉住死活不放一边抱怨着这里太无聊什么的,板子抖了抖最后还是没把你掀下来。


它看起来比你还委屈。


你决定给它取个名,石之翼。

毕竟形状那么像一对翅膀,对不对,阿翼?


当你恶趣味的把最后一个字从四声调改成了第二声,对方从无性别被突然带上了某种女性长辈的称呼,石之翼发出不满的嗡鸣,如果它能有表情那一定会是懵,夹杂着惊讶和抗议,当然它没法开口,在几秒之后一些轻微的颤动消失看起来更像是默认了这个称呼。


你拍了拍它,对方竖起来背过去倒像是在生闷气一样。


你们就这样认识了,又在之后的日子里熟悉起来。


你还是没能找到离开的路,当然有了陪伴你没那么无聊了。每当你尝试翻过那座山,紧接着坠落,就会被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石之翼接住,你会抱着它喊亲昵的阿翼,扯一大堆有的没的然后磨蹭一番再离开,到后来你已经放弃了爬山只毫无形象可言趴在石之翼上面睡觉,哈喇子还留了一地。它倒是挣扎过,到最后还是生无可恋的任由你躺在上面晒太阳。


你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困了多久,但是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你,不急,很快的……要来了。你隐约感觉这片寂寞的大地在等着一个人,但那个人是谁你说不清。


很快的,一批批的人来到这里,一些人走到了这里但大部分人连探索的欲望都没有转身离开了。到了这里的人都在迟疑,他们脸上带着同样的疑惑和震惊,


直到一个年轻的记者推开了门。


“啵。”

有什么被打破了。


彼时,你正拉着阿翼的尖尖角撒娇问它的名字,对方慢吞吞的在地上留下个No,你还因为对方的拒绝生气,等它贴过来蹭蹭你,结果身后好久没有动静。你回头去看,发现它顿在原地,一秒后迅速抛下你飞走了。


你预感到,它等的人来了。

但你还是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你在心底发誓决之后一天不跟它说话除非它愿意当摇篮陪你晃。你不知道,今天之后,你会忘记,它会忘记,所有的人都会忘记这个世界这个梦。


遗忘,遗忘,退化成青金,散落了一地洁白。


你睁开眼,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卧室。唔,好像……做了个好梦?内容却是记不清了。









很久之后,当天使终于张开翅膀,你看着那抹身影屹立在大地上,突然就想起那座山那片昏黄还有那天地上歪歪扭扭的划痕,那不是拒绝,那是它努力想要告诉你的答案。


你笑了。

好久不见,阿翼,不,是Noa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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